在不自由的环境里自给自由 ——读熊培云《自由在高处》有感 |
发布日期:2014-04-17 |
许多人都知道帕特里克那句激扬豪壮的名言:“不自由,毋宁死。”生活在今天的中国,这样一个“自由”变成了“目曲”的地方,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放纵沉沦、苟且悲观度日呢?有一个人告诉我们:在枷锁之中,我们仍可以做自己生活的主宰者。“不自由,仍可活。” 曾经有人做过一个跳蚤实验,它们在正常情况下可以跳3米高。接下来,在1米高的地方放置一块透明的玻璃板阻隔它们与1米以上的地方。于是跳蚤再怎么努力,也只能跳在1米的地方了。过一段时间,实验者把玻璃板拿掉,跳蚤却不知道它又可以随心所欲地弹跳了。它永远就只能够跳1米了。 说明类似结果的实验很多。心理学上把这种情况叫做“习得性无助”,我们可以“望文生义”,“习得性无助”就是通过经验得到的一种改变不了现实的无助感。我想用这个概念解释很多人是如何变得不自由的。人是社会人,与外界的接触所得的对于世界的观感往往决定了一个人的观念、行为。人生于世,谁不希望脸上永远是一副没有受过欺负的表情呢?可是长久以来,我生长的国度时时刻刻都在为我培养一种紧张感。老师告诉我,先辈是历经何等艰辛建立了“新中国”,而在资本主义占主导的世界,直到今天他们也时时不忘“和平演变”,伟大的祖国时时处于危险之中。而且“不该说的话别乱说”。往小处看,我一直被告知念好书、上好大学、找个好工作的重要性,而为了达到这些我必须披荆斩棘和那些与我竞争的人挤得头破血流。此外还有大大小小或明或暗的“不许”的命令。生活经验中的磨难与挫折也教我学乖,撞了南墙要及时回头。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又怎么可能每天都是自信满满的、没有被欺负过的表情呢?于是,我学会了缩手缩脚,畏首畏尾。大胆的念头先被自己掐死了,与众不同的行为先被自己扼杀了。自己为自己装上了镣铐枷锁,人就这样成为了那只只能跳1米高的跳蚤了。 莎士比亚写在《哈姆雷特》里的写道:“人类是一件多么了不得的杰作!多么高贵的理性!多么伟大的力量!多么优美的仪表!多么文雅的举动!在行动上多么像一个天使!在智慧上多么像一个天神!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我想,人最伟大的地方或许在于能够做抽象的思考。比如,在这样的不太自由的环境里,如何把自己解脱出去。我想,这大概也就是作者写作这本书的目的了。 而作者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可以概括为打破思维定势,换个角度看问题。比如圣诞节不过是世界文化的一个小样本,不是所谓的“西方文化入侵”;比如人质不一定会对绑匪恨之入骨,有的时候是有可能爱上绑匪的;比如奖励可能异化为一种可怕的心理控制;比如你只代表你自己,不需要自己强迫自己代表整个中华民族;比如人人喜爱的顺境其实也是一种逆境……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国家之间的确有利益竞争关系,但是不是谁都在用尽心机要搞垮你。据我所知,我们眼中的那些“文明国家”也在一直绞尽脑汁改进自己的问题呢。不按大多数人的既定模式走,人生也不一定会完蛋。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才是最正确的。你的人生道路不需要和别人一样,你完全可以有自己的活法,只要你觉得幸福快乐。 当然,实际情况是,即使你告诉自己高塔里没有监视者,鼓起勇气去按自己的意愿去做事,有时候你惊喜地发现你的确是自由的,而有的时候,那看得见的枷锁仍然在绑缚着我们。在这时候,就需要进行自救了。自救是对枷锁的反叛,不管是正面或侧面,不管是直接或间接,不管是直接冲击还是曲径保全。自救是自我救赎,如同书中提到的易卜生的话:“有的时候我真觉得全世界都像海上撞沉了船,最要紧的还是救出自己。”而且我相信,每一个人所做的点点滴滴,最终会凝成巨流,奔出山口,走向开阔的茫茫平原。 王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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