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988年8月在福建加入民盟的老盟员了,自加入那天起,我就暗下决心,在搞好本职工作的同时为盟组织贡献自己的微薄之力,同时要尽可能加深对民盟组织的了解和感情。由于我对盟务工作的热心和奉献,不久我就被评为福建省优秀盟员,并光荣地出席省表彰大会。在会上我拿到了《群言》杂志,一下子就爱不释手,不过那时我是偶尔拜读该刊,该刊使我对民盟越发热爱,增加了为民盟工作的自觉性和民盟素质。直至1994年工作调动到了江苏常州,我才较系统读到《群言》。第二年当上我校支部主委后,我马上为每位支委订了《群言》,还为我校统战部长订了一份,从此之后。《群言》就成了我案头必备的刊物,如果说有哪本杂志是我从头读到尾,《群言》显然名列之一。如要问我为什么对这本杂志情有独钟,我可说上好几条理由。首先这本杂志从大的方面立足民盟,面向统战和民主党派,这本杂志有股大气候、大手笔、大视角,很多文章都是大家所写,从大的方面对某些热点问题进行恰如其分的阐述和论说,特别是“专题论坛”栏目,每期邀请盟内外专家就某个专题进行建言献策,他们的建议往往具有前瞻性,透着远见卓识,以理服人;第二是语言精练,很少套话、废话,且句句言真,体现了民盟作为中国共产党良友、挚友的真情实意,对于社会关注问题,提出的很多都是切实可行的负责任的方案,而不是讲大话,风凉话;三是杂志形成的民盟语言,或民主党派语言,民主党派在我国有自己的历史和特色,他们是中国共产党的亲密朋友,很多民主党派成员在长期履行参政议政职责中形成了一定的话语特色,以至在与外人交谈时,不出几句,人家就会说:你是民主党派的吧。这个民主党派话语核心就是一个“真”字、一个“诚”字,协商语气贯穿其中、知识分子文气贯穿其中,《群言》杂志无疑在这方面起着导向作用;第四就是讲究策略,对待很多热点社会问题,采取点到为止,因为这些问题往往是积重难返,牵涉面广,很不好解决,语言过激会伤害到很多方面,语言不到则又会显得“隔靴搔痒”,此时如能恰到好处,真需要言者的语言功力和智慧。“随感录”很多文章都是这方面的佳作;第五就是民盟的传承,《群言》是民盟唯一正式发行的党派杂志,担负着这方面的重任,有些栏目,回忆民盟前辈,介绍民盟英才,情真意切,使我们民盟的杰出人物活灵活现地展现在盟员们面前,我们从他们身上看到了他们的崇高品质和信仰、优良作风、杰出的才干,与中国共产党荣辱与共、肝胆相照。比如“深切怀念徐光宪先生”,我早就对徐老和他夫人高小霞教授有所闻,通过这篇文章,使我对徐老有了更深、更全面的了解。多篇怀念费老的文章,比如“叔叔这辈子还算幸运”,就使我回忆起1998年在常州见到费老时的情境,握着费老的手,望着费老慈祥的面孔,我的盟员光荣感一下子升华了。民盟中很多是教师,通过他们的楷模坚定了我当好教师的信念,我想我在教育事业方面取得的成绩,《群言》起了很大作用;第六是杂志中的小漫画,真是给杂志添了神来之笔,虽说不多,但每幅漫画都能“针砭时弊”,发人深省,使刊物增加了幽默感,活泼了版面,起到阅读漫步作用。 此外,《群言》装帧很朴实,封面、封底透着一股学术之气、淡雅之韵,从不刊登广告,没有市侩之风。 《群言》是本好杂志,我总是向我的朋友们推荐该刊,我说:这是我们国内最讲真话、水平最高的杂志,读过该刊的都会对我说:你说的不错,这本刊物水平确实高,有读的滋味。还有的朋友用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来形容《群言》。 我加入民盟快三十年,为民盟事业做出点成绩,曾被评为民盟全国先进个人等,我的成绩离不开《群言》的润、《群言》的拨、《群言》的熏。 我想为了使《群言》办得更好,刊物还得在语言上下功夫,我们现在很多话语语义上说得通,但逻辑上就值得推敲了。封二、封三版面似乎不应光光登绘画作品,有些“浪费”,应登些文字作品,或者像《读书》那样,配以文字,对社会上的现象进行评论,《群言》毕竟版面有限。我国教育目前问题很多,民盟中教育界人士居多,很多有真知灼见,应多关注这方面的问题。(郝雁南) |